“乌军女兵根本没用,很多都变成了战地情人。”乌克兰独立第3亚速旅被俘士兵亚历山大·费多托夫的这句话,在国际舆论场炸开了锅。
这句刺耳的评价,揭露了乌克兰女兵在战场上面临的尴尬处境。
根据乌克兰国防部2025年3月的最新统计,乌军现役女兵已超6.7万人,占全军20%以上,其中约1万名女兵直接参与作战,5500人常驻最危险的战壕阵地。
而这些数字背后,是乌克兰在兵源枯竭下的无奈选择,也是成千上万女性被迫承受的战争重压。
01 兵源枯竭:女性成战场“替补队员”
俄乌前线是名副其实的“绞肉机”。
每天挖工事、打仗、转移阵地、搬运武器弹药,这些任务对士兵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都有着极高的要求。
乌克兰正面临开战以来最严峻的兵源补充危机。
冲突爆发后,全国人口流失严重,约1000万民众已离开国土,可动员人口基数萎缩至不足2000万。
适龄的男兵从战前的750万骤降到不到290万。在绝望中,乌克兰政府不得不大量征召女兵。
有些部队里女兵比例已高达三分之一。
扎波罗热方向有支乌军部队冲锋的时候,三分之一都是女性,结果战场上散落着不少染血的女式军靴。
更令人痛心的是,有些女兵仅训练了两个月就被派上战场,还有800多名女囚被编入部队,直接送进死亡率高达83%的冲锋任务里。
02 生理极限:当女性身体遭遇战争机器
大部分女性从生理结构上来说,在力量、耐力等方面与男性存在一定差距,难以承受如此高强度的战斗任务。
从心理层面看,战争的血腥、残酷以及随时可能面临的生命危险,对心理承受能力也是巨大的考验。
娜塔莉亚的故事并非个例。这位原本在后勤部队担任厨师的女性,仅在英国接受短期训练后就被强行编入步兵部队。
她在被俘后坦言:“那些重达40公斤的单兵装备几乎压垮我的脊椎,连续行军后经常因虚脱而晕厥。”
乌军女兵面临的另一个现实问题是装备不适合。乌军女兵穿的防弹衣太大,军靴太重,别说打仗,走路都晃悠。
一名女兵在基辅郊外的战壕里巡逻时,穿着自费购买的运动鞋——发放的男式军靴大得能塞进两个拳头。
这并非个例,90%的乌克兰女兵需要自费修改军装。
03 “战地情人”:战场上的情感与生存妥协
费多托夫透露,乌军女兵大多数都是在后方待着吃饭,没事干,最后就变成男兵和女兵在各种后方营地搞对象、交朋友。
这种现象在欧洲军事史上确有渊源——中世纪欧洲军队常随行“营中妇女”,既负责洗衣做饭、医疗护理,也涉及性服务。
这种“后方妻子”现象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战争中士兵对情感的需求,但从军事管理的角度来看,却可能带来一些负面影响。
可能会分散士兵的注意力,影响军队的纪律性和战斗力。
某机械化旅曾因情感纠纷爆发内部械斗,导致整支分队丧失战斗力。
更严峻的是,部分女兵被迫卷入性交易网络,第128山地旅就曾曝出军官胁迫女兵卖淫的丑闻。
04 母亲战士:战场上的生命抉择
最令人痛心的是,战前数据显示,乌军女兵中超过1.8万人是母亲身份,包括2500余名单身母亲。
当波克罗斯斯克地区发现整支女兵突击队遗骸时,那些散落的儿童照片和未寄出的家书,诉说着这场战争对乌克兰社会根基的毁灭性打击。
一则俄罗斯方面公开发布的俘虏乌军女兵的画面引起了各方的关注。一名乌军女兵主动将手举起向俄军投降,随后表示自己已经怀孕的事实。
“你有武器吗?”一位俄罗斯军人问道。乌克兰女兵回答说:“我没有武器。”
随后她恳求:“求求你,别开枪,我怀孕了。”
俄罗斯士兵似乎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向乌军女兵询问:“你怀孕了还来到这里?”
05 技术转型:从战壕到无人机操作台
面临巨大伤亡和舆论压力,乌克兰军方也开始采取调整措施。
开始让乌军女兵从前线撤下来,在后方担任机动防空小组成员、远程无人机操作手,把这些防空和无人机部队男兵替换到前线去。
将女兵安排在后方从事防空和无人机操作等工作,可以充分发挥她们在某些领域的优势。
女性在细心、耐心等方面往往具有一定优势,在操作无人机进行侦察、监控等任务时,可能会更加细致和精准。
像顿巴斯前线有支女兵部队,她们操作无人机确实很厉害,还创下过72小时狙杀11个目标的纪录。
电子战专家达里娅(呼号Delta)从人工智能专业学生转型为亚速营技术骨干,曾遭“该去煮罗宋汤”的性别歧视。
然而,这种转型实则是饮鸩止渴——当俄军情报显示已有超4000名女兵阵亡时,连技术兵种都开始面临人力枯竭。
06 历史阴影:从二战女兵到今日困境
女性参与战争并非新鲜事。整个二战期间,前苏联有80万女性参战,其中40万女兵牺牲。
二战中,苏军一共有2000名女狙击手,最后只活下来500个。
做狙击手很不容易,几乎每天都要一大早出去,晚上才回来。需要躲在最靠近敌人阵地的前沿,一动不动地等机会。
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出生在乌克兰乡村,24岁时从基辅大学历史系参军,最终成为击毙309名敌人的“狙击女王”。
当她作为苏联代表访问美国时,有记者甚至问她,女性是否可以在前线化妆。
帕夫利琴科回答:“当战斗正在进行时,谁有时间想到她闪亮的鼻子?”
历史似乎正在重演。今日乌克兰女兵面临的困境,与二战时期惊人地相似:她们同样面临男式军装、性骚扰、战后被社会排斥的困境。
07 未来困境:和平之后的性别平等之路
乌克兰社会对女兵的“战时宽容”充满脆弱性。
2018-2022年,民众对女兵平等权的支持率从53%飙升至80%,但社会学家警告:这种进步可能随着战争结束而倒退。
毕竟在2017年,退伍女兵仍被视作“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若乌克兰战败,这些女兵或将承受三重惩罚——作为战败国的替罪羊、作为“非常态女性”被社会排斥、作为性暴力受害者被二次羞辱。
这种风险在格鲁吉亚、车臣战争中早有预演。
回头再看费多托夫那番引发争议的言论,我们不难发现,简单指责个人远远不够。在残酷的战争环境中,乌克兰女兵面临的不仅是敌人的炮火,还有系统性的性别歧视和资源分配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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