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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斯亮深情追忆:那些年的温暖聚会

发布日期:2025-12-12 05:03 点击次数:200

十四年的时光匆匆流逝,那场红二代在梅州举办的盛大聚会虽已落幕,但当年的欢声笑语仍清晰如昨,难以从心头抹去。我迫切地想要将这段记忆定格,将其保存成一份宝贵的资料。

一,叶帅子女梅州相聚

2007年5月12日的破晓时分,我与发小曾延丽及其丈夫一同踏上了前往机场的路途。此次,我们一同前往梅州,参加纪念叶帅诞辰110周年的隆重活动。

逾130位开国元勋、将军及省部级领导干部的子女欢聚一堂,这无疑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盛事!正如一位元帅之子所感叹:“唯有叶家方能成就此等景象,他人家难以望其项背!”我深表赞同,环顾四周,唯有叶家拥有如此广泛的人脉网络与强大的实力基础,而叶帅那崇高的声望更是无需多言。

叶氏家族枝繁叶茂,五世同堂,家族成员已逾数百。叶选平和邹家华,皆为国家领导人;叶选宁,则是一位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江泽民曾戏谑地称他为“老板”;叶向真,是一位在影坛享有盛誉的电影导演;叶选基、叶选廉……每一位成员均才华横溢。

此次受邀的嘉宾阵容,鲜明地映照出东道主的一片苦心。尤其是向真,自皈依佛门以来,心怀慈悲,广施仁爱,不懈地致力于化解子弟间的纷争,热切期盼能促成一场“大和解”。在场的嘉宾中,有四组曾在所谓路线斗争中深受影响:毛远新亲自莅临现场;刘源、邓林以及我,作为“刘邓陶”家族的代表出席;而“彭罗陆杨”的后代也纷纷前来参加。

林小霖的身影终于出现,而林豆豆虽获邀,却因健康之故未能莅临。无论场合如何,即便是盛大的晚宴,她总是一顶精致的小草帽不离头顶。我不禁好奇地询问她为何如此偏爱这顶帽子,她笑着回应,称那是因为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安置它。即便在酷暑炎炎的夏日,她依旧披着一条轻盈的长纱巾。总之,她是一位个性鲜明、风格独特的女性。

1958年,一场特殊而感伤的聚会在此展开,那些命运多舛的子女们,诸如刘伯承、粟裕、萧克等将军的后裔,纷纷聚首一堂。胡、赵、华三大家族的晚辈也应邀出席,他们的先辈曾是国家历史上的杰出领导人。除了我以外,方方的儿子方超、古大存的子女、冯白驹的千金冯尔敏等人,也都受到了热诚的邀请。这无疑是为了借助他们的到来,推动“反地方主义”双方实现和解与握手。

最令人惊喜的是,向真的前夫,那位享誉盛名的钢琴大师刘诗昆,亦受邀出席。此刻,与她相伴的,乃是一位蜚声影坛的电影摄影师——罗丹。他的外祖父,正是我党历史上的一段传奇,那位著名的特工——钱壮飞。

二,选宁和向真

自小便与选宁结缘,那是在半个世纪前的某个略显尴尬的时刻。当时,我正就读于广州第十五兵团小学。记得有一次体育课上,我们正在进行五十米短跑比赛。我脚上穿着一双略显宽松的皮鞋,动作又显得笨拙,跑了几步便不慎跌倒,四脚朝天,鞋子也飞得老远。一旁的一位男生看到这幕,忍不住大笑起来,戏谑地称我为“陶斯亮,陶司令,飞鞋司令!”这位逗趣的男孩,便是叶选宁。

自那以后,每次我们重逢,他总是第一个叫我“飞鞋司令”,这个名字如同影子般陪伴了我半个世纪。尽管我们的交集不多,感情亦未深厚,但他那显赫的权势和神秘莫测的形象,总让我与他之间保持着一种难以逾越的隔阂。他投身于高层情报领域,这也让我对他始终保持着一种敬畏之心。

叶选基曾向我指着选宁说道:“你的所有档案都在他手中!”此言透露出选宁对我了如指掌,我的命运仿佛尽在他一念之间。尽管如此,他是叶帅之子,而他的母亲,我深怀敬意的曾宪植阿姨,这些都让我对他心生敬畏。

抵达梅州,选宁亲自亲临机场迎接我们。记忆中的那位风度翩翩的英俊少年,如今已变得面目全非。文革的风雨无情地夺去了他右臂,但他却用左手挥洒出笔力遒劲的书法。尽管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矮胖的印记,那份洒脱的气质,依旧流露出世家公子的风范。他一见我,便随口喊出“飞鞋司令”,除了我,无人能领会其间的深意。

自幼生于既具智慧又怀侠义的世家,选宁得天独厚的遗传优势,不仅继承了父亲的天资与才华,也继承了母亲的豪放与仗义,因此他的生活与众不同,风采独具一格。正因如此,他能够超越父辈在土地改革和反地方主义问题上的分歧(这一点,叶陶与父亲之间的分歧是众所周知的),对我宽容以待,举止优雅。

在青涩的高中时光里,陶斯亮结识了一位挚友——云广英之女,云粤波。

自90年代起至21世纪初期,我在广州的活跃身影尤为突出。期间,我不仅助力市长协会设立联络处与培训中心,还投身于中国医学基金会的医院筹备工作。那段时间,我几乎每月都会往返广州一两次,生活虽忙碌,却也充满了充实感。选宁当时在广州定居,而选平则是广东省的省长。如今回首往昔,叶家对我始终宽厚以待,他们从未让我遭遇尴尬,这或许也是我在广州事业顺利发展的关键因素之一。

2015年的炎炎夏日,选宁不幸遭受肺癌的侵袭,导致身体瘫痪,不得不依靠轮椅生活。他特别邀请文工团资深演员对《长征组歌》进行了重新编排,并邀请了众多好友齐聚广州。表面上,这是一场共同欣赏红歌的活动,实则蕴含着对亲朋好友的深情告别。我也深感荣幸,被选宁邀请参与了这次聚会。

我明白,宁请所挑选的每一位都是他自幼至长年的同窗、挚友与同仁,他们之间的情谊深厚无比。按照常理,我本不应出现在这份名单之中。然而,当接到其助手来电的那一刻,我竟然难以置信地开始怀疑自己的听力。

此次方始深刻领悟,何以有人将宁选尊称为我们这一群体的“精神灯塔”。

我始终怀着一颗感恩之心,用“飞鞋司令”这一昵称称呼他,因为这昵称让我回忆起那段难忘的童年。后来,我的助手透露,当我发送短信给他时,他竟泪流满面。然而,一年后,选宁不幸离世,其丧礼之隆重,令人不胜唏嘘。唉,半生相识,我对选宁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直至他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才深刻领悟到他对我那份深沉的友情。

真向,正是那位声誉斐然的导演凌子。与我同年同月诞生于延安,自幼便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而后又在初中时光重逢。私下里,我们亲昵地称呼她为“牛牛”。母亲曾提及,由于牛牛的母亲饱受重病之苦,她得以在叶帅的亲自照料下长大成人,想来那应是叶帅最为疼爱的女儿。

自小,我就感受到向真与我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她身材高挑,容貌秀丽,衣着品味独到,加之卓越的文艺天赋,在实验中学里享有极高的声誉。记得有一次,她与电影《董存瑞》的主演张良一同参加了联欢活动,我们全年级师生一同前往八达岭进行攀登。

彼时,我们对英雄的敬仰已至将角色与扮演者混为一谈之境。在众人的心目中,张良便与董存瑞划上了等号,与他为伴,于我们而言,乃是无上的荣光。然而,能与他并肩作战的,仅有向真等几位卓越的学子。至于我们,则只能陪伴那位饰演穆仁智的演员。

随后,向真坚定地踏上了艺术之路,如愿以偿地考入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尽管在大学期间,我们被严格禁止恋爱,但向真却在那段岁月里不仅收获了爱情,更迎来了家庭的新成员。她的伴侣,正是当时声誉斐然的钢琴家刘诗昆。

历经文革的动荡与挑战,向真承受了无数磨难。文革落幕之后,她执导了一部水准非凡的文艺佳作——《原野》,影片由刘晓庆主演,让她声名远播。然而,遗憾的是,这部影片却遭遇了禁播的命运。我们历经曲折,通过各种渠道,才得以一窥其真容。或许正因为电影的坎坷经历,向真此后渐渐隐退于影视圈,选择了皈依佛门,成为一名虔诚的佛教信徒。谢晋对她才华横溢赞誉有加,对她的电影事业选择深感惋惜。

向真女士对公益慈善事业充满热忱,现担任“孔子研究会”副会长之职。在过去的十数年里,她充分发挥全国政协委员的职责,竭尽全力推广我国传统文化,力推书院教育模式,并积极倡议将“孟母节”作为取代传统母亲节的节日。

她不时地在各大媒体平台上发声,对官场中的腐败问题予以犀利批判,同时对于转基因食品也持有强烈的反对态度……在爱尔公益基金会启动孤独症儿童援助项目之际,她不假思索地提议,希望她的基金会能与我国的项目进行携手合作。然而,遗憾的是,因健康问题,她的这一美好愿望终究未能实现。

三,省委、省政府宴请

抵达梅州之夜,我即刻参与了广东省委、省政府的晚宴。在主桌上,邓林、刘源、陈伟力、林小霖、毛远新等与张德江、黄华华同席而坐。刘丹亲自引领我至他所在的桌席,那里有陆德、曾世平两位老友,而安民、耿志远、薄熙成等则都是年轻一代的晚辈。

我身边的曾生之子,曾世平,性格开朗风趣,毕业于我国著名的哈军工,却以一口地道广东话令我倍感亲切。在酒席间,他娓娓道来,向我讲述了他的父亲——曾生将军,如何得我父亲力荐,最终荣任广州市市长的感人事迹。曾生将军曾身兼南海舰队副司令员之职,官至海军少将军衔,可谓既富军旅生涯又谙熟市政管理的“将军市长”。

我举起酒杯,向毛远新致以崇高的敬意,轻声感叹道:“还记得上次见到你时,你还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在那五六十年代的岁月里,历经数个严寒的冬季,我常在广州小岛宾馆江青的居所,与他及李讷重逢。

他面色白皙,气色红润,却不得不依靠拐杖艰难前行。他解释称,自己的双膝关节已经成功完成了人工关节置换手术。

在文化大革命的狂潮中,两人的际遇判若云泥,相差悬殊。一人被流放到工厂进行劳动改造,不幸遭遇机器事故,终至失去那只宝贵的臂膀。而另一人则扶摇直上,成为了文革时期的风云人物,更有传言称他有望被选中成为国家未来的领导者。

1976年,叶剑英、华国锋以及汪东兴等英勇果断地拘捕了“四人帮”,毛远新随之落马,被判刑17年。1993年,毛远新刑满释放,被安排至上海汽车工业质量检测研究所就职,起初月薪仅数百元。他的妻子是一名工人,女儿和外孙女均患有听力障碍,而他本人亦身患残疾。

选宁,竟崭露头角,成为潜伏战线的璀璨明珠,荣膺少将军衔。此情此景,不禁让人感慨造化无常,世事变幻莫测!在文革前夕,选宁与远新曾亲密无间,为莫逆之交,且同窗共读于我国著名的哈军工。

我到网上重新搜索“张志新事件”,试图找到选宁隆重请出毛远新的政治依据,很遗憾,没有找到,没有一篇文章为毛远新开脱,看来时任辽宁一把手的他实在难推其责。

若无特定理由,宁的此举实乃出自人性之本,那是一种深藏的同情,亦是对历史的一种宽容。怀着对往日同窗的深切怀念以及对那份同窗情谊的无比珍视,邀请远新共赴这场盛大的聚会,无疑是顺理成章的选择。一位上将之子直言不讳:

“阿宁,你邀请远新是正确的,大家就让我们把那些往事都放下吧!”

毛远新与陶斯亮

四,向真导演“和解”

5月13日,在明媚的晨光中,我有幸受邀参加了叶剑英纪念园的剪彩盛典。

该纪念园由故居与一座新建的纪念馆共同构成。纪念馆的建筑面积超过3000平方米,内陈列着600余幅珍贵照片。参观完毕,我愈发坚信叶帅实乃一代伟人!他的革命生涯及人生经历无疑是如此丰富多彩!毛泽东曾赞叶帅:“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此言恰如其分地体现了叶帅的非凡智慧。

在13日的正午时分,叶家举行了一场隆重的答谢庆典,向真担纲司仪之职,而选宁则荣幸地受命,代表叶家发表致辞。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向真巧妙地编排了一幕令人瞩目的精彩瞬间。

酒宴进行至半途,突然传来向真响亮的声音:“陶斯亮,立刻上台!凡持有地方主义立场的,请迅速登台!”我推测,向真在提及“地方主义”一词时,并未特别强调“反”字,这或许是一种充满善意的措辞方式。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率先踏上舞台,紧接着,冯白驹的小女儿冯尔敏也轻盈地走进了现场。古大存的儿女们在稍作等候之后,也陆续走上台来。我们四人,与向真和选宁并肩而立,台下的掌声如雷贯耳,相机镜头纷纷聚焦于我们,闪光灯与快门声此起彼伏,营造出一片热闹非凡的氛围。

真向再次提议我们四人携手留影,我呼喊了方方之子方超的名字,他却迟迟未现身,是错过了机会,还是有意避开?我与方超、古梦贤自幼便是同学,若非那场“反地方主义”的风波,我们的日子本应更加美满。对于这次事件,我感到有些尴尬,好似置身于一场预定的表演之中。但真向的真诚心意却让我深受感动。事后,我向真向表达了谢意:“感谢您的良苦用心,我已经深深感受到了。”

随着夜色渐浓,我站在梅州市剑英体育馆内,沉浸在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之中。上半场,以叶帅为灵感源泉,通过客家山歌、汉剧等传统艺术形式,深情地铺陈了客家文化的丰富内涵。然而,下半场港台知名歌手千百惠、高胜美、黄安等人的亮相,似乎与整场晚会的主题有些格格不入。他们刻意渲染风情,在叶帅的画像前轻盈舞动,与晚会的整体氛围显得颇为突兀。

压轴大戏,最令人心潮澎湃的瞬间已然上演——刘诗昆的钢琴独奏。他甫一走上舞台,掌声如同涌动的潮水一般热烈,因为他不仅是元帅的佳婿,更是备受尊敬的艺术家!当他转身朝向叶帅的塑像,深深地鞠了一躬,我的眼眶也不禁涌起了泪水。

今宵,刘诗昆以满腔热情演绎了四首传世之作:《解放军进行曲》、《长征组歌》、《欢庆粉碎四人帮》和《长江之歌》。这四曲无不承载着丰富的象征内涵。随着演奏的收束,他郑重地将众人赠送的鲜花,安放在叶帅的画像之前,那瞬间,每个人的心弦都被深深触动。

五,忆彭老总

梅州的风光美不胜收,我们漫步于雁鸣湖畔、灵光寺古刹,探访了众多著名景点。在路上,我始终与彭钢携手并行。提及我父亲曾赠予他的那罐姜,彭钢的话语不禁勾起了我对彭总邀请我赴他家共度周末悠闲时光的美好回忆。

此事至今依旧清晰如画,细节仿佛发生在昨日。记得那应是1955年春天的某个星期六午后,放学之际,我目送那位女同学(想必她就是彭钢)走来,她兴奋地告诉我,彭总得知我在北京实验中学就读的消息后,特地叮嘱她邀请我一同前往中南海共度周末——当时我家的住所还在广州。

彭伯伯的住所极为朴素,仅摆放了必备的家具,毫无多余的装饰。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书房内那幅硕大的军用地图。站在地图前,彭伯伯面带笑容,他提起自井冈山时期便已相识我母亲,并戏谑地称我长得与她有几分相似,亲切地唤我为“小曾志”。彭总的夫人浦安修,清丽苗条,举止文雅,在我眼中宛如古画中的绝世佳人,与那位“横刀立马”的彭大将军形成鲜明对照,又宛如太极图中黑白二气的和谐交融。

彭总热情邀请我共度一餐简单而温馨的晚餐。餐后,浦阿姨无微不至地照料,确保我得以安心入睡。那间虽小却充满暖意的房间,以及那张一尘不染的小床,至今仍清晰如初。在即将离开的那一天,浦阿姨将几本精致的小日记本放在床头柜上,作为临别礼物赠送。这些日记本,我至今仍旧视若珍宝。

1959年的庐山之巅,我父亲向彭老总提出了批评,尽管他的话语并不尖锐,但其中关于“从一而终”的观点,却透露出封建思想的僵化,这与我心目中的父亲形象相去甚远。彭钢曾评价,陶铸的偏激与贺龙并无二致,二者皆因过分盲从而陷入困境。庐山会议落幕之际,尽管贺龙被委以重任,担任彭专案组的组长,彭总仍旧坚信贺龙的人格,确信他不会凭空捏造事实。

我们陶家后辈深感荣光的是,在那标志性的1978年12月24日,人民大会堂隆重举行了一场追悼仪式,中共中央共同缅怀彭德怀将军,亦为我父正名。能与彭老总同日洗刷沉冤,重获清白,我内心充满了欣慰。

六,媒体先热后冷

本次活动的媒体呈现呈现出一种格外反常的现象。在采访初期,他们的热情洋溢,而到了报道阶段,却变得冷漠淡然,二者之间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5月12日,当我走下飞机,踏入酒店客房的那一刻,便立刻受到了《梅州日报》记者的亲切采访。夜幕降临,晚宴落幕之后,一踏入家门,便接到了《羊城晚报》记者的来电,希望进行一次采访。我以自己决定保持沉默为由,礼貌地婉拒了她,然而她已然站在门外等候,我不得不打开门,让她入内。

我愿与大家分享几则心得感悟。首要的是,叶家巧妙地抓住了这次绝佳的机会,促成了家族二代之间的重大和解。他们的良苦用心、真挚情感,让人深感触动。同时,我强调,如此规模宏大、举世瞩目的盛事,堪称空前绝后,非叶家莫属,其他家族实难望其项背。此外,我还提及了后辈们的热烈响应。我感慨万千地表示:“我们之所以汇聚一堂,是为了共同缅怀我们的先辈。”

步入叶剑英纪念园,映入眼帘的是熙熙攘攘的记者群,他们手持各式相机,四处搜寻着采访的目标。不幸的是,我再次成了他们的焦点,在无奈中,我不得不再次开口,继续讲述我的故事。

5月15日,我特地前往广州购买了多份报纸,却意外地发现,我们在梅州所遭遇的那一连串热烈的事件,竟然未曾被媒体过度渲染炒作!叶帅110周年的纪念活动新闻,也未如我所预期的那样引发广泛关注。回想起高中岁月,陶斯亮和他的密友——云广英的女儿云粤波。

14日的《南方日报》上,一则小标题引起了我的关注,其中提及了我于叶帅纪念馆内所拍摄的照片,并高度评价道:“叶帅在青年时期的风采,真是英姿焕发至极!”文章还巧妙地融入了周秉德与刘源两位先生的感言。

在《羊城晚报》15日版的第十九页右下角,刊登了一帧栩栩如生的肖像照。该照片的标题直接引用了我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我们缅怀共同的父辈”,而副标题则明确指出是为了纪念叶帅诞辰110周年,众多开国元勋的子孙后代共聚一堂。

文中竟未曾透露任何人物的具体姓名,亦未提及我与古大存、冯白驹后人合影一事,更未有过转发牵手照片的记录。这样的题材似乎并未激起炒作的风潮,网络上亦难觅其踪迹,实令人颇感困惑!向真的真实意图似乎悄然间被淡去,甚至几近于无迹可寻。

媒体有意无意地对事实进行了淡化处理,但这恐怕并非媒体单方面的意图,而是反映了高层的意志。毕竟,这次事件涉及众多敏感人物,牵扯到方方面面。而“反地方主义”在广东历史上更是错综复杂,涉及其中,实属不宜。

在文革尚未波及我之时,我未曾想过自己与“反地方主义”运动之间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实际上,我的两位至交好友的父亲,冯白驹与云广英,均曾被指认为地方主义倾向的干部——冯白驹曾任职于广东省副省长,云广英则是广东省委组织部部长。我们之间的友谊深厚,宛如手足。我的父母对她们视如己出,她们的父母亦对我关爱备至。

随着文革的落幕,中央对那些被错误地冠以地方主义帽子的干部实施了平反,我们这才如梦初醒。我竭力为父亲洗刷冤屈,与此同时,也有众多热心的朋友伸出援手。除了向真之外,王任重叔叔及其幼子四龙,还有广东省委党史研究室的刘主任,他们均以无比真挚的态度,为我们不懈地进行了调解工作。

2021年,陶斯亮与他的密友——冯白驹的独生女冯尔超携手同行。

在与作家米鹤都的对话中,我坦诚道:“在那个时期,所谓的党文化将人标签化为反党分子,我自己也曾自认为属于这一行列。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逐渐认识到,大多数人并非真正的反党分子。实际上,所谓的反党集团往往经不起仔细推敲,这仅是我个人的看法。”

近期,我沉浸在电视剧《跨过鸭绿江》的精彩剧情中,不时引发诸多遐想。回想起朝鲜战争停战仅六年后的1959年,彭德怀、邓华、洪学智等将领便被扣上“反党集团”的帽子;在文革期间,杨勇、解方、秦基伟等一批战将相继陨落,而“杨余傅”等众多战将亦未能幸免;梁兴初、温玉成等人则因“林彪反党集团”的牵连而遭受不测。

综观彼时在抗美援朝战争中建立显赫战功的英勇将领,他们在岁月的长河中,历经沧桑,起伏不定。一位网民不禁感慨:“将军虽未战死沙场,却在斗争的风浪中凋零。”庆幸的是,他们最终都得到了昭雪。当然,我所谈及的这主要是指文革及文革前党内政治的基本态势,至于当下之事,我所知甚少。

叶家后人对于党内的路线争议有何见解,我甚是好奇。不过,他们最近的举措,实则意图减轻路线争议对我们这代人的影响,弥合那些深浅不一、久远累积在心头的创伤。纵使他们的好意可能无法得到相应的回报,和平的愿景或许只是单方面的期待,但他们的善举无疑是极其珍贵的。积善之家,必得福报!

七,写在后面的话

十四载光阴荏苒,梅州的往昔已被岁月掩埋。那些曾经的欢聚时光,宛如老树上的枯黄叶片,随时可能随风而散。如今,宁、选平、选基都已远走他乡,向真则卧病在床,彭钢、小鲁、文惠、爱琴、远志等旧友,亦如轻烟般随风消散。

此刻,我身临海南这片宁静的小渔村之侧,远离了都市的喧嚣与繁华,耳畔只余大海的呢喃。心灵得以沉淀,思绪便愈发活跃。我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将“梅州行”的故事记录于笔端,以此寄托对天堂中的选宁以及病榻上的向真的哀思。今年,恰逢叶帅124周年诞辰,也是选宁五周年的纪念日,这篇文章便是我献上的一束素雅的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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